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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御題詩玉山子收藏價值分析

Prof. C.C. Chang

National University of Tainan,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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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子的價值有別一般玉器，因為其結合中國書畫詩詞，依山子之的特色加以雕刻，將中國平面書畫轉換成立體山水之玉山子，在玉器收藏中，獨樹一格，別具風味，是國外藝術創作所無法看到。

歷代之玉山子以大清乾隆時期，所製作的玉山子最具精彩，加上當時國力強盛，乾隆文治武功具臻，乾隆有玉癡之稱，乾隆喜在藝術品留下痕跡，尤其在玉山子御題之詩句，常具化龍點睛般，巧妙將中國書畫與工藝結合於一體，以抒發個人情感，是現今拍賣市場寵兒。

玉山子為中國文人雅士所獨創，中國人喜歡玉器，以最具中國特色之玉山子，常為文人雅士收藏首選，因此其收藏之價值與日俱增。在百科對玉山子的定義：

即是圓雕山林景觀，製作時先繪平面圖，再行雕琢，因而又常以圖命名。玉山子上分別雕出山林、人物、動物、飛鳥、流水等，層次分明，各具形態，這種山林景觀的雕刻，從取景、佈局，到層次排列都表現和滲透著繪畫的章法。

　　最早的巨型玉山子是瀆山大玉海，又稱“玉甕”，其實是一件巨型貯酒器，是元世祖忽必烈在1265年令皇家玉工製成，現藏于北京北海公園團城。

　　金元時代的作品，以山林、雄鹿、柞樹、人物為題材，而明代多以山石樹木為主要內容。明以前的山石雕琢以鑽法為主，往往可見孔狀或砣狀鑽痕。

　　清代玉山雕琢受清初“四王”畫風影響很大，山石佈局講究均衡、穩重，層林疊起，意境清淡，因而在雕造時力求古樸莊重，用刀平穩，轉折圓潤，不同於民間玉器裁花鏤葉的裝飾作風。

　　清代的山子盛行於乾隆時期，多是以山水人物及歷史故事為題材的大型場景。如“秋山行旅”、“南山積翠”、”會昌九老”等。小型的玉山子也較常見，亦是以山水人物、亭臺樓閣為題材，雕刻出一幅幅淡雅寧靜的山水風景。有的運用巧作手法，利用玉石本身的顏色差別，分別雕出白雲、流水、蒼松翠竹、古道夕陽等景物，形成高低錯落、深淺對比的特殊效果，韻味極強。山石表面以長條棱邊，似披麻皴，山石邊沿、人物衣褶以及樹木輪廓都雕琢得棱角鋒銳，類似今天的盆景。

　清人喜將玉山子陳設室中，因而雕造的數量眾多，其精者多出自乾隆年間。著名的“大禹治水玉山”，現收藏在故宮博物院，此器用整塊玉雕成，重十萬餘斤，乾隆欽命雕造，前後曆十餘年才完工。其工程之浩大，氣勢之宏偉，為世界玉雕史所罕見，是世界上最大的玉雕作品。它是中國古代玉器走向鼎盛的重要標誌之一，現陳設于北京故宮樂壽堂後間。清宮舊藏的大型玉山很多，民間多見的是小型的。乾隆以後由於大件玉料來源匱乏，山子雕造由此衰敗。

清代最著名乾隆代表作現於世，為現陳設于北京故宮樂壽堂，如下圖所示：

北京故宮樂壽堂之大禹治水圖玉山子

大禹治水圖玉山子（以下簡稱玉禹山），是中國玉器寶庫中用料最宏，運路最長、花時最久、費用最昂、雕琢最精、器型最巨的玉器，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玉雕之一。自清乾隆五十三年（１７８８）起，兩百多年來，它一直在北京紫禁城內樂壽堂高高佇立，展示出它那看不盡道不完的迷人風姿。

“玉禹山”高２２４釐米，寬９６釐米，重達５３００多公斤，底座為６０釐米高的嵌金絲褐色銅鑄座。青白玉的晶瑩光澤與雕琢古樸的青褐色銅座相配，更顯得雍容華貴，相得益彰，互映生輝。 “玉禹山”卓立如峰，重山疊嶂，流泉飛瀑，遍山古木蒼松，洞穴深秘，通體立雕。在山的背面上端，刻著乾隆親筆題寫名匠朱永泰刻的兩行大字，“密勒塔山玉，大禹治水圖”。下面是乾隆帝的禦制詩及其自註文，記述了玉料的來源及其製作動機。詩文下刻有“八徵耄念之寶”方印。在山的前三面，以剔地起突的雕琢法，巧妙地結合材料的原有形狀，靈活安排山水人物。其中有峻險的山巖與崢嶸的峭壁，兩峽當中是急湧瀑布，山坡上生長著參天古木蒼松。在這險峻的山巖峭壁上，聚集著成群結隊、鑿山導水的勞動大軍，

他們有的用錘釬鑿石，有的用鎬刨砂礫，有的用簡單的杠桿機械提石柱，也有一人掄大錘，一人扶長釬的場景，再現了大禹率領百萬民眾，改造山河的壯闊歷史畫面。治水方法主要是開山引水，使水暢流以避免泛濫成災。耐人尋味的是，在山巔浮雲處，還雕著一個金神帶著幾個雷公模樣的鬼怪。場面雖不大，但強烈地表現出勞動人民豐富的想像力，他們想借助天空中雷公的威力開山爆破。使這件描寫現實的作品，具有了浪漫主義的色彩。山的正面還鈐刻乾隆的“五福五代堂古稀天子寶”方印。

“玉禹山”系用最名貴的密勒塔山玉雕琢。密勒塔山在哪裏？遠在新疆和田一帶，那裏是中國玉礦蘊量最富的地區。清代乾隆朝還沒有火車、汽車，更談不上空中運輸。如此重大的巨型玉料是如何運到京師的呢？據記載，運輸數千公斤的大玉料，需要製作軸長１１~１２米的特大專車，車上有銅制的角狀扶把，前用一百多匹馬拉車，後面上千名役夫扶把推運，逢山開路，見河架橋，遇上冬天則潑水結成冰道，在冰面上拽運。每天行程不足１０公里。若按此日速計算，和田至京師相距近萬公里，需要三四年的時間才能運至北京。

玉料運到北京後，乾隆帝決定用宮內所藏《大禹治水圖》畫軸為稿本，雕琢大禹治水圖玉山。先由宮內造辦處畫工根據稿本設計出圖樣，按玉山的前後左右位置，共畫四張，於乾隆四十六年（１７８１）二月初十完成，隨後又製成蠟樣，於同年三月二十七日呈乾隆閱示，五月七日批準，隨即發運江蘇揚州。因揚州天氣較熱，恐日久蠟樣熔化，經乾隆準允，照蠟樣再刻成木樣。當時宮內制玉高手張君先、賈連運、張德紹、蔣均德、歐覲先、金振憲等，都參與了這一巨大工程的設計工作。抵揚後，由當時兩淮鹽政所轄的蘇揚玉雕匠師施工。乾隆五十三年才大功告成。這樣，“玉禹山”從設計、運輸、雕琢到刻字、安陳，前後共花了八年時間。若加上玉料的運輸時間，共費十餘年。

“玉禹山”工程浩大，花時費工，參與這一工程的人有成千上萬，花費工日以數十萬計。據估算，其總工程量約為１５萬個工日。若由一人單獨完成，他得花四百餘年方可製成，須白銀１５０００餘兩，更何況不計從新疆山上開採，到運送至北京，再由北京經大運河至揚州，所動用的人力與物力，可以說在盛世時，不計成本，為人類留下的文化遺產。“玉禹山”的雕成，在中國工藝美術史上是一次偉大的創舉，既是中國人民力量和智慧的結晶，又是一件無與倫比的藝術珍品和無價之寶。可以設想，若沒有乾隆皇帝的親自倡導，沒有乾隆時期富足的國力支撐，要雕琢如此巨大的藝術傑作，是不可能的。經過無數能工巧匠的辛勤勞動，將一清二白的密勒塔山玉，雕琢刻寫成一部具有豐富歷史內涵的壯麗史書，這在中國美術史上是空前的。“玉禹山”現藏北京故宮博物院。

第二座最著名的大玉山子是過去存放在圓明園內，八國聯軍略奪，其後在巴黎拍賣，最後由美國明尼阿波利斯澳克藝術中心收購，此顆玉山子尺寸雖比上大禹治水玉山子，但他是一座不折不扣之籽料，要找到如此大的鵝軟石之籽兒玉，實在太稀有了，如下圖所示：

美國明尼阿波利斯澳克藝術中心收藏有一座原藏圓明園的乾隆蘭亭序大玉山子。

明尼阿波利斯澳克藝術中心收藏有一座原藏圓明園的乾隆御題蘭亭序大玉山子。這是一塊含有綠色和白色的玉石，屬於籽兒玉，玉質非常好，遠非大禹治水大山子山料所能比，因籽料的關係，能放射清冷的灰綠色光澤，俗稱玻璃光，在乾隆49年(西元1784年)被雕刻成一座高峰深谷的玉山。山崖下露出亭台殿閣，小路和下麵的山脊上有幾組浮雕人物，房前有一個百合花環繞的池塘，極為壯觀而精緻。在峭壁之上，還刻有乾隆皇帝御筆臨摹王羲之的《蘭亭序》。

清乾隆蘭亭大玉山之尺寸為57.15cm x 97.47 cm。美國明尼蘇達州的明尼阿波利斯藝術博物館的鎮館之寶，在所有記載海外流失中國文物的文章裡面都會提到這個圓明園乾隆大玉山。這是世界第二大玉山子（第一是大禹治水在北京故宮樂壽宮）上面有乾隆御筆臨寫的王羲之蘭亭序！這件東西被搶到法國，後被美國人買走。

經過兩次英法聯軍與八國聯軍略奪，流落民間國寶不計其數，尤其宮中乾隆御題詩之大小山子不計其數，這兩年在拍賣市場最有名計有，2011由東正拍賣清乾隆白玉雕御題詩松山訪友紋山子，如下圖所示：

清乾隆白玉雕御題詩松山訪友紋山子，長50釐米，北京東正2011-6-5 407，最終以RMB 1668萬元，約八千萬元台幣。

北京東正在2011年所拍賣的清乾隆白玉雕禦題詩松山訪友紋山子，御題詩兩首，成交價約八千多萬台幣。其玉質應為灰白玉籽料，山子寬50cm，屬於中等尺寸之山子，拍出不俗成績，可見乾隆御題詩之加持威力，不同凡響，加上大尺寸之山子不多，清朝末年，已經很難找尋，揚州玉雕師傅對大山子之加工技術逐漸式微。

流入民間拍賣第二著名者為乾隆御題詩之馬遠四皓圖玉山子，為2010年在香港佳士得拍賣之清乾隆御題馬遠四皓圖之碧玉質山子，依圖實際看來應為青玉扁平籽料，非碧玉質，如下圖所示：

清乾隆禦製青玉雕「馬遠四皓圖」山子，該山子寬 80 cm, 香港佳士得 2010.12.1成交價 RMB 48,727,600，大約台幣兩億四千多萬元。

該山子也是青玉質籽料，呈長方三角形。隨形圓雕，一面雕商山四皓圖，山巒疊嶂，溪水潺潺，蒼松挺秀，松下二老對弈，一老倚樹觀戰，一老於溪邊靜觀湍急流水，身後有一童子相隨，一派清幽閑適之氣。另一面乾隆帝「題馬遠四皓圖」：
「肥遯商顏物外遊，出山畫筴自留侯。司勳卓識空千古，不擬安劉擬滅劉。卷中題者數十人，率元明間名跡。其論四皓，類以避秦，安漢為言識。力無能出杜牧右，因題是詩為之拈出，嘗為詠古者宜具卓識，若杜牧者似之。然盈之不廢，自是高帝意所素定，無藉四老翁調護，力也不然，當楚漢相持，時於太公尚請分一杯羹果。今牽於溺愛其廢盈而立如意，何所顧惜？豈留侯諫，叔孫太傅以死爭，舉不能得，而獨驚此四老？人謂羽翼已成，有是理耶？蓋高後同起草、昧盈其長子，且無失德。高帝之不廢盈，於義自正。右袒之禍非所逆料。楚歌楚舞宮閫秘事安從而傳之？遷史多喜奇術，其紀留侯事尤多怪。然則此四人者，得非圮上老人赤松黃石者流耶？詩題於石渠寶笈，成書後俟入續函，舊題稱二楊，今惟老鐵一篇，揚載五言未知何時割去，惜無從覓真跡補完耳。甲戌(1754)春曾題馬遠四皓圖並識，今得此玉，命工琢圖，即書其上。己亥新春於識」。

後隨「幾暇怡情」、「得佳趣」篆書兩個印章。清代玉山子產量不少，但如此山子般巨形的玉山除了故宮博物院藏幾件外，在民間未有所見。此器雕琢精緻，畫意盎然，非常珍罕，為具崇高藝術價值的陳設品。該山子寬 80 cm, 香港佳士得 2010.12.1成交價 RMB 48,727,600，大約台幣兩億四千多萬元，成績更顯突出，因此近年御題詩之大山子拍賣雖然不多，固然市面不容易找外，一旦上台面拍賣幾乎是天價。

因此玉山子之拍賣，只要有乾隆御題詩御製之大山子，皆可拍出好價格，動則上千萬或上億，最主要除了其題材性與稀有性外，更重要大都僅乾隆盛世時，才有能力製作此種費時費工之藝術品，加上近年來和闐玉在新疆全面禁採，大山子取得更是不可能，難怪市面上很少看到大山子現世於拍賣會上，更何況一般乾隆御題大山子之製作相當嚴謹，構圖必須宮中供養之畫師繪製後，再經由乾隆欽定後，經運河送往揚州由玉雕大師傅雕刻，動則數年，費時費力，皆是不計成本之作。就算一般乾隆御題的小山子，也可拍出好價格，如下圖所示：

20110年北京東正公司拍賣之乾隆御題詩白玉羅漢山子，高21.5cm，成交價RMB414萬，約台幣兩千萬。

2011年北京翰海拍賣乾隆御題詩青白玉山水山子，高24cm，成交價RMB517.5萬，約台幣兩千五百萬。

2010長風拍賣清乾隆御題詩玉山子，寬16.5cm，成交價RMB 204.8萬，約台幣一千萬。

玉山子的價值有別一般玉器，因為其結合中國書畫詩詞，依山子之的特色加以雕刻，將中國平面書畫轉換成縮小版的立體模型之玉山子別具風格，是國外藝術創作所無法表現出來，加上大清帝國乾隆皇帝文治武功，尤其御題之詩句常具有化龍點睛般效果，結合中國書畫與工藝，抒發個人情感，為中國文人雅士所獨創。因此中國人喜歡玉器，其中最具中國特色首當玉山子，因此其收藏之價值是與日俱增。

就算不是乾隆御題詩之山子，只要雕工與玉質好，其增值速度也很快，以下圖為例2006佳士得拍賣壽星白玉山子為RMB 107萬，到2011年同樣由佳士得拍賣價已經到達RMB 312萬，不到五年間增值三倍。試問房地產五年要增值三倍有這可能嗎?不要說三倍，在台灣房地產要增值一倍都很困難。

2006佳士得拍賣壽星白玉山子為RMB 107萬，到2011年同樣由佳士得拍賣價已經到達RMB 312萬，不到五年間增值三倍。

好的白玉山子素材已經很難找，尤其目前新疆和闐玉全面禁採，更是水漲船高，僅以2006年北京嘉信拍賣公司一座白玉山子130公斤，成交價RMB 4950萬，約台幣兩億四千萬，更可知其珍貴，如下圖所示：

綜觀以上分析，我們可以窺出玉山子的稀有性，除了好的原素材取得困難外，正所謂物以稀為貴，加上乾隆御製御題的加持之大玉山，更是玉器之王。清代相較其他朝代是製作山子最多，也是製作最精采，大部分的玉山子皆是乾隆時期所製作，上所喜愛下必風行，尤其在乾隆三十三年平定回准二部後，在取得和闐籽料更多更好，開始製作精緻山子，並向大山子挑戰，在乾隆時期以後，到嘉慶時期，大山子取得不易，逐漸式微。除了著名故宮收藏的大禹治水與圓明園舊藏蘭亭序大山子外，事實上，從兩次英法聯軍、八國聯軍、清末遜帝與太監盜賣、加上軍閥盜取皇陵等事件，流落民間應該不少，在台灣有幸親睹數座乾隆御製御題之大山子，其製作之精令人嘆為觀止，這些文物有其歷史價值與淵源，應該是放在博物館，大眾共享，而非在民間收藏，獨自欣賞。

所觀賞到之白玉大山子為清御題『立秋日作』詩之和闐白玉大山子，其高103cm,寬63cm,深30cm，是目前存世之青白玉大山子中，玉材要如此大、玉質如此美、雕工如此細，是非常稀有，除故宮樂壽堂大禹治水大山子與美國明尼阿波利斯澳克藝術中心收藏原藏圓明園的乾隆蘭亭序大玉山子可媲美外，這座山子應屬最珍貴，甚至其歷史與藝術價值亦不輸給此兩大山子，親睹其壯觀，有所感觸，故為文其分析乾隆現世的乾隆御題大山子之比較如下：

1.大禹治水大山子雖然大料，但是屬於山料，總重五噸中有三分之一屬於石頭質；反觀此座大山子為乾隆御題『立秋日作』白玉大山子，是真正屬大鵝軟石之籽料，從其形狀就可以看出由籽料以工就料雕法，此雕件百分之九十以上屬於玉質，皮色巧雕，玉質溫潤，具有籽料特性之玻璃光。

2.美國明尼阿波利斯澳克藝術中心藏圓明園的乾隆蘭亭序大玉山子雖亦屬籽料、具有玻璃光，但非真正白玉山子，是亦屬於青白玉山子；相對此座乾隆御題『立秋日作』大山子基本上為白玉質之籽料，雖也帶點青色，但其白度蘭亭序大玉山子好，而且其高度103cm大於蘭亭大山子(寬97cm)，實際上高出六公分，料材更大更稀有。

3.大禹治水灰白玉大山子(1788)與蘭亭青白玉大玉山子(1784)皆是乾隆晚年之作，然而，此座立乾隆御題『立秋日作』白玉大山子是乾隆中期之作(1762)，此時是乾隆盛世，國力正隆，『立秋日作』詩是乾隆二十七年本人抒發個人情感，並將之雕刻在白玉大山子，並非將古人之詩詞抄錄雕刻其上。同時，除大山子慣有的山水人物的雕法外，此大山子輔以雙龍靈芝如意造型，更顯皇家大氣，彌足珍貴。

4.原本乾隆御題蘭亭序青白玉大玉山子原是宮中現世白玉大山子第二大，如今此座乾隆御題『立秋日作』白玉大山子比之更大，因此座山子應為現世乾隆御製御題詩白玉大山子之第二大，改寫現有玉史。

5.此玉質為白玉質籽料帶些青，樂壽宮大禹治水大山子是灰白玉屬於山料，圓明園蘭亭大玉山子是屬於青白玉籽料，因此以現今一味追求羊脂白玉之標準，此座乾隆御題『立秋日作』大山子為白玉籽料應為最大，更是唯一有別於其他山子雕刻有雙龍靈芝如意，個人認為最具乾隆工特色之大山子。

中國近代史從外國的掠奪、清末皇室的盜賣、軍閥的盜取與文革的破壞、國民政府的遷台、盜墓的猖狂…等等事件，歷朝歷代國寶級無物流落民間與海外實在不少，這些相對於圓明園戶外噴泉十二生肖之銅雕，僅有過之無不及，兩岸更應思考如何合作，在法令與制度上，如何讓這些國家文物，合理回到國家收藏或流通，這是應該好好去思維與規劃。